〔5〕當我完成此原稿以後,才偶然地翻閱到Stumpf(1899)所作的報道,他也與我同樣地認為夢必有其特別意義,而且一定可以想辦法加以解釋。然而,他卻只能以比喻式的符號法則來探究夢意,以致所得結果無法博得一般同意。
〔6〕譯者:「閉眼」的重要性,不久就已不再被強調,弗氏在一九○四年的精神分析技巧裡,也特別提到,分析者不必主動要求病人閉眼了。
〔7〕注意力的功能將於第七章 再行探討。
〔8〕一九一九年附註:Siberer(1909,1910,1912)曾對釋夢作一極重要的貢獻;他直接觀察到意志如何直接變為視覺影像的過程。
〔9〕有關釋夢的技巧,以後會再提到,其他關於精神分析治療術所利用的夢析問題,另有專著詳論。
〔10〕一九一四年附註:這是我所提出詳釋的第一個夢。
〔11〕Kahlenberg是維也納近郊的勝地。
〔12〕我以為夢的這部分,再探下去並無法將其中的隱含都揭發出來。如果我執著於這三個女人的比較,也許會使我更難開正題——這也就是說每個夢都難免還會留下一些謎,作為與人類所能瞭解的部分的臨界點。
〔〔13〕這是所有德文版本的錯印,其實弗氏首次發表「古柯鹼」的論文為一八八四年。在鍾士的弗洛伊德第一卷第六章 有關於「古柯鹼」的詳盡的報道,而所說好友概指馬索。
〔14〕德文這兩個字「Diphtherie」與「Dysenterie」更相近。
〔15〕這位老友即指弗利斯醫師,柏林的耳鼻喉科醫生兼生物學家,他就在弗氏出版此書前後對其學說甚有影響。
〔16〕這個夢的那部分分析,以後在第六章 第一節,會再探討。這段分析弗氏曾在他早期所著科學心理的計劃第一卷第二十一節,以說明移置的機轉。
〔17〕在弗氏這段期間的作品,曾多次提到這位老婦人。(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第
七、八章 ,並且在他寫給弗利斯一九○一年七月八日的信中,也提起此老婦人的死訊。)
〔18〕雖然你們也看得出,我並未能將所有在分析過程中使我想起的事實,絲毫不漏地寫出來。
〔19〕在弗氏一九○○年七月十二日寫給弗利斯的信中,他曾提到他後來重遊做這個夢的故地Bellvue,他寫道:「你可曾想到,將來也許有一天,在這房子裡會擺上一大理石,上面刻著:在這房子裡,在一八九五年七月二十四日,夢的祕密被弗洛伊德博士所揭穿!」
當一個人爬山涉水,披荊斬棘;終於爬上一個視界遼闊的空曠地,而再發現下去便是一路坦途時,他最好是停下來,好好地想一想,下一步如何走才好〔1〕?同樣地,我們現在在學習「釋夢」的途中,此時也該作這份功夫。如今,我們正發現那乍現的曙光。夢,它不是空穴來風、不是毫無意義的、不是荒謬的、也不是一部分意識昏睡,而只有少部分乍睡少醒的產物。它完全是有意義的精神現象。實際上,是一種願望的達成。它可以算是一種清醒狀態精神活動的延續。它是由高度錯綜複雜的智慧活動所產生的。然而,當我們正為這些發現而得意時,一大堆的問題又呈現在眼前。果真夢是理論上所謂的願望的達成,那麼這種達成以如此特殊而不尋常的方式出現又作如何解釋呢?在形成我們醒後所記得的夢象前,究竟我們的夢意識經過多少變形呢?這些變形又是如何發生呢?夢的材料又是從何而來呢?還有夢中的許許多多特點,臂如其中內容怎麼會互相矛盾呢?夢能對我們的內在精神活動有所指導嗎?能指正我們白天所持的觀念嗎?我以為,目前這一大堆問題最好暫且擱置一旁,而只專注一條途徑。我們已發現夢是願望的達成,下一步驟就在決定,這是否為所有夢的共同特徵呢?或者那只是剛剛一個我們分析過的夢的特殊內容(有關伊瑪打針的夢)。因為甚至我們已經得出「所有夢均有其意義與精神價值」的結論,我們仍需考慮「每一個夢的意義並非都相同」的可能性。我們所考慮過的第一個夢是願望的達成,但很可能第二個夢是一種隱憂的發覺,而第三個夢卻是一種自我檢討,而第四個夢竟只是回憶的喚醒。是不是除了願望達成以外,還有別種夢呢?或難道只有這一種夢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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