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夢的解析》第四部分《夢的解析》線上閱讀 4

2021-03-31 09:24:46 字數 1696 閱讀 2985

再接下去的解析顯示出,那位與他最近熱戀過一陣子的女伶就住在×街上,而這街裡並沒有客棧。然而,當他在維也納與這位女伶打發這夏天的大半時間時,他就下榻於這附近的一間小旅館〔3〕。當他離開那旅館時,他告訴車伕:「發現這兒沒有一隻臭蟲,我很高興!」(事實上,害怕臭蟲又是他的另一畏懼症),而車伕回答道:「這地方怎麼有人住得下呢?這根本算不上是一間旅館,充其量不過一間『小店』而已!」而「小店」這字眼又使他馬上想起一句詩:「後來我就成了這麼好的主人的賓客!」但這首烏蘭德的詩中所歌頌的主人卻是一株「蘋果樹」,第二段詩句又由思潮中湧現出來:(浮士德四一二八——三五)。

浮士德(面對著年青的女巫):

我曾有過一段美夢,

我看見了一株蘋果樹,

那兒高掛著兩顆最漂亮的蘋果,

她們誘使我不由自主地「爬上去」。

漂亮的蘋果,

自從天堂裡驚鴻一瞥,

你就朝夕心儀這蘋果,

而我非常高興地獲知,

在我的花園裡正長著這種蘋果。

「蘋果樹」與「蘋果」的意義,我想是殆無疑問的。那女伶豐滿誘人的胸部,正是使我們這位夢者神魂顛倒的「蘋果」。

由夢的內容看來,我們可以確信這夢是含有夢者小孩時期的某一種印象(夢者此時為三十歲)。果真這種說法正確的話,那麼這必是指著夢者的奶媽而言。奶媽柔軟的胸部事實上就等於小孩子最好安眠的「旅館」。「奶媽」以及都德筆下的沙孚,其實就影射著他最近放棄的那位情婦。

這病人的哥哥也出現在「夢內容」,「他哥哥在『樓上』,而他在『樓下』。」而這與事實又相反的,因為就我所知,他哥哥目前窮困潦倒,而他反倒仍維持得很不錯。在敘述這「夢內容」時,夢者曾對「他哥哥在樓上,而他在樓下」一節言詞閃避不定。而這句話正是一種我們在奧地利所常用的口語,當一個人名利喪失殆盡時,我們會說「他被放到『樓下』去了」,就像說他「垮下來了」一樣。而現在我們該可以看出,在夢中某件事故意以「顛倒事實」的情形出現時,必有其特殊意義的,而這種「顛倒」正可解釋「夢思」與「夢內容」之間的關係。要了解這種「顛倒」確有其途徑可循,在這夢的末尾,很明顯地「爬山」以及沙孚中的敘述又是「顛倒」的一例,而這種「顛倒」的意義可分析如下:在沙孚這本書裡,那男人抱著那與他有性關係的女人上樓,那麼,如果在「夢思」裡,一切都顛倒的話,那該是一個女人抱著男人上樓,而這隻有可能發生於童年時期——奶媽抱著胖娃娃上樓,因此,這夢的末尾部分成功地將奶媽與沙孚拉上了關係。

就像詩人提出沙孚這名字,總免不了引申到女性同性戀一般,夢中「人們在『樓上』、『樓下』,在上面、下面忙著」也意指著夢者心中的「性」方面的幻想,而這些幻想,就與其他受潛抑的慾望一樣,與夢者之心理症頗有關係,「夢的解析」並無法告訴我們,這些只是幻想,而非事實的記憶,它只能供給我們一套想法,而讓我們自己再去玩味其中的真實價值。在這種情形下,真實與想象的乍看均具有同等價值(除了夢以外,其他重要的心理結構也有這種類似情形。)。就如我們早已獲知的,「許多朋友」是象徵著「一種祕密」。而夢中的「哥哥」,利用對童年時代景象的「追憶」加上「幻覺」,用來代表所有的「情敵」。然後再接著一件無甚關係的經驗,「一個老年紳士憤怒地談著義大利國王」意指著低階層的人闖入了高階社會所發生的不合。這看來倒有點像都德筆下那年青男人所受的警告,而同樣地這也可用在吮乳的小孩身上〔4〕。

在上述的兩個夢裡,我在「夢思」內所一再復現的成分均用方體字或括弧以別於他字,俾使各位更易看出「夢內容」與「夢思」的多種關係。然而,因為這些夢的分析仍未能作得徹底,所以也許有必要再選一個夢來作整套的分析,以便看出夢內容中的多種意義。為了這目的,另選用前提過「伊瑪打針」的夢,而由這例子,我們就可以看出「夢的形成」所用的「濃縮作用」往往利用了多種的方法。

看了這篇文章的人一般都會留意下面這些內容:

《夢的解析》第四部分《夢的解析》線上閱讀

66 鍾士博士在美國科學學會作有關夢的自我中心的演講時,座中有位婦女曾反對他這種 非科學的推論 她認為演講者只能說這是這國人的夢有這種特色,但決無權推廣為美國人也不外如此。就她自己而言,她敢肯定地說,她所有夢均以 利他 為目標,然而,為了不傷這位婦女的國家優越感,我必須再多作一些說明,以免人們誤解了...

《夢的解析》第四部分《夢的解析》線上閱讀 3

小織梭來回穿線,一次過去,便編織了千條線。一 在夢中的 專論 再度地涉及兩件題材 一端是我研究工作的性質,而另一端卻是我的嗜好的昂貴。由這初步的研究看來,植物學 與 專論 之所以被用作 夢的內容 是因為它們能使人聯想到最多數的 夢思 它們代表著許多 夢思 的交會點,而就夢的意義而言,它們也就具備了最...

《夢的解析》第四部分《夢的解析》線上閱讀 7

第一個看了這本書的人對我作了如下的批評,而後來的讀者可能也會贊成,果真如此,夢者未免都表現得太詼諧而富有機智吧?然而,事實上就夢者而言,確實是如此的,唯有將這種批評引申到夢的解析者身上時,才會遭到反對,如果我們的夢呈現得詼諧,並非我個人的錯誤,而是夢形成時所處的特別精神狀態,而這與急智 滑稽的理論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