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2021-04-20 18:12:24 字數 2030 閱讀 8559

小人之德如草,君子之德如風;風過大林,長風一振,誰可抗衡?有龍泉之利,乃可以議於斷割一切!

我在秋盡重返明城。租了寓所,然後在柔柔處接渥過來,莎莎在同學家中多留兩個月才回到我的身旁。九月中旬的時候,流計也離開了大限戌宮。曼的伯父早就得柏金遜症,情況較前差了;他說還有點錢,著我拿去買一間小餐館來幹,我不想接受,因為我即使有心去幹,但也無力了,更何況在他風燭殘年之際,最親的還是錢。我寧可出賣勞力,不必揹負精神的壓力;如果接受了他的資助,我將生意做得不成功,那倒辜負了他的好意。

壁水限度上看日,日晦於西,日為財宮主,但水乏力,得財則耗財;但到底還有一點吉象,並非全凶。我要到壬申年春才出壁水入室火。在如此限度上,財總是有的,因為戌宮是注受之地,但卻不如行日月夾福德那樣好了!

戊寅年的春天我開始研鑽子平八字、河洛理數、紫微斗數,正是「閒人風送遠,正醒心自樂」;我也開始研讀《易經》。衛理賢(r.wilhelm)的《易經演講集》有「小畜」之「幹」一章,無獨有偶的,那正是我河洛理數的先天卦「小畜」,變為後天「乾卦」(衛理賢曾經跟勞乃宣學習多年,**初年于山東創辦禮賢學院,是這個世紀中德國最崇尚儒學的人),其中有這樣令我震驚不已的話︰

「小畜四爻是卦中唯一的陰爻,如是,它必須要駕御和馴服剩下的五條剛健的陽爻‥‥『有孚血去。惕出。無咎。』這就是悲劇。為新的形變而掙扎並不簡單,此形變以血和恐懼出現;它要通過死亡帝道上的冷寞點。在一層面上,一些東西總要死去,從而讓位給別的。因此,極大的真誠會導致血和恐懼的消亡。小畜的**要令『創造力』溫馴,為此它便得犧牲自己。它一定要放棄自己,讓人置用。到了發展階程的艱辛處,它反抗了,為的是放棄自己了‥‥我們不想自己最好的被剝奪,但為了新的,我們不能不接受與願相違的事。為了新世界的出現,一個星體必須毀滅才成。為了完成自己,他一定要死亡;他一定要放棄自己,藉此他才能在無限中發現自我。在生命的階程上,我們不能到此止步。很多人卻徘徊不前了!然而,面對自己的極限和最終的孤獨,到了哀莫大於心死之時,人就是面對著無限,而這時,去肯定和放棄自己便變成是獲取。此種獲取是透過痛苦的戰鬥才威,猶如鳳凰也要經火而重生。」(princeton/bollingen,pp1110-111])

柔柔在戊辰年的春天結婚了,我流年的河洛理數是歸妹五的「帝乙歸妹」,然而,我的星盤卻沒有這個星象;勉強釋之,則見小限釣出月和土,月為喜神、天暗,土為天祿、祿神。我流年命宮有紅鸞拱合,玉貴臨照,雖太歲衝限,但不見餘奴,無礙。但在這年,曼的伯父在夏天辭世了!當他還在桃花競放之日,榮華富貴之時,攀龍附鳳的人真是多得很,但自一九八一年「一朝謝病遊江海」之後,已是「疇昔相知幾人在」;人情冷暖,何其如此!看到他,我也看到自己,不無感慨︰「曲終人不見,江上數峰青。」

己巳和庚午兩年全無凶象,前者暗頂喜神孛餘,後者暗頂天貴金星,那祇是「蜂媒蝶使,時扣窗隔」罷了!看到莎和渥日漸長大,雖神龍失水而陸居,心也快慰了。書還是照讀,**還是照聽,五十年不變也!

辛未年到了,我限主壁水度的最後一年。星象不凶,大限無餘奴侵境,《河洛理數》和《金鎖銀匙》都說吉祥的話,發了一筆小財,但一交壬申便是出壁入室,交歧之上甚么也不穩定,辛未年與友人合資的王母「天廚」竟被爆竊︰「資財多喪失,僮僕亦離心。」壬申之時,他的母親去世了,因而沒有心緒打理廚房,生意一落千丈。

到了癸酉年,五月下旬流孛臨大限,而七月上旬便正式落在行限的室火度上,幸好室火祇怕金炁羅計,不怕孛,不然則人亡財散了!我決定拋售「天廚」!流孛約於一個月便不在室火之上,這流年天福星的禍還不算太大,然而,它仍在戌官之中,要到翌年二月底才離去。這一回我運轉乾坤,將壞現象變成好現象,在甲戌年初賣掉了天廚,得到一筆頗為可觀的收入。

這時我已經參考《河洛理數》多年,看到它每年都說中了我的命運,於是便想及要怎樣計劃未臨幾年的事。莎莎在壬申年已經在聖湯馬斯大學畢業了,而且也進入ibm工作。渥於癸酉年秋的

sat 和 act 名列前茅,是全美當年應試人數中最好的 one percent

內。全國中最好的名校有不少來函邀他申請入學,其中以哈佛所提供的條件最好。哈佛前後來信三次;我認識的幾位朋友曾經有兒女在這種邀請之下入讀哈佛。除了獎助學金之外,銀行也有貸款,不愁你無能力去攤還。如果說不少大學生不容易找工作,這句話很難應驗於名校的畢業生身上。哈佛收納了你,畢業後沒有人敢說你不是精英,但是,如果你拿了普通大學的博士學位,人家還需要看清楚你的工作表現才認識你的才能。柔柔和莎莎雖然在中學念得不錯,但在

sat 和 act 兩試與渥無法匹比。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我在柳州停留了差不多三個星期,然後帶父親回合浦。我不能久留,兩天後便經廣州返港,而父親則在鄉下等待簽發檔案出國,我希望他可以和母親重聚。我回到香港後馬上辦理機票回家,過了兩天便起程 臨走前的一夜,屏兩夫婦還帶我去山頂看夜景。己未年底我出婁金入奎木度,這是劫殺度,也是孤虛度,這年我的命宮和大限都無好的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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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詮 四十 皮石,破 也!癸亥年正月底,流羅流計已掠過醜未,我的酷劫也過去了!但在奎木限度上面我仍窮愁萬種,有詞為證 人去樓空。又過了清明佳節。房櫳內。屏山依舊。墮釵橫迭。滿目蒼涼誰共語。遍地塵埃無人抹。看風移影動。待魂歸。疑曹別。思往事。不同說。緣已盡。情難絕。盼他生相遇。結為襟袂。世上煙霞多變幻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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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老星宗 到了丁丑年有的是天貴而非玉貴,我仍然反覆的讀書,差不多天天都去到信德商場的88餐廳,早上觀 果老 下午閱詩詞,變成了這餐廳的常客。詩人總有不少靈覺,錢起說 往往無心雲,猶起潛龍處!我開始相信徐籲 時與光 中陸眉娜的故事底員實性。他在酒店中下榻,我則到88餐廳吃早餐 用午飯 飲咖啡。詳情不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