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2021-04-20 13:19:55 字數 1822 閱讀 8381

我在柳州停留了差不多三個星期,然後帶父親回合浦。我不能久留,兩天後便經廣州返港,而父親則在鄉下等待簽發檔案出國,我希望他可以和母親重聚。

我回到香港後馬上辦理機票回家,過了兩天便起程;臨走前的一夜,屏兩夫婦還帶我去山頂看夜景。

己未年底我出婁金入奎木度,這是劫殺度,也是孤虛度,這年我的命宮和大限都無好的神煞;大限有披頭、喪門,命宮有伏戶。父親回鄉後因飲酒過量而一病不起,老妻無情,不肯回鄉看他,幾10年他未曾好好地飲酒;我的好動機卻帶來壞的結果,物無美惡,過則為災,奈何!

我流年的星象在年底是群星聚於巳宮,包括計孛土木火,紫炁則仍然在醜,二宮拱著我的大限酉宮,根本不能憑此而斷父親辭世。唯一的解釋則是;日躔奎木,而諸星犯之,尤其是流紫在醜宮鬥木度的餘奴犯主星象——這才是他的致命傷,因為我命限有披頭、喪門和伏戶。與日共躔的還有水星,水為兄弟主,為甚么不考慮兄弟的可能?我由婁金入奎木,理宜小心謹慎;是自己還是兄弟和父親?天機仍不可知也!如果可以直斷的,則是日在西沉宮,田宅主又為羅所傷,父必先母而亡。

這年的流炁為天福星,又是文星和催官;我的官祿沒有好象,但前面有日水躔於文章之府,我的詩靈回來了。我為自娛而用錄音機完成了《**、美藝,與人生》的自傳腹稿,也開始為曼寫詩。奇怪的是,為甚么詩靈偏偏不早來,而要待到我限入奎木才出現?果真命乎?

我送了複製的錄音帶給屏夫婦,她們很喜歡,但我想到他們不會知道那是我血淚凝結之作。

庚申年是酉宮的下關,命宮有紅鸞,酉有桃花,與我星盤中相關的都無餘奴,而流炁則在七月離開了醜宮。這年,屏夫婦到明城來探父母。我與伯康小舅赴歐旅行。我們在羅馬被洗劫——《河洛理數》指破了「登山並涉險」的事。出宮是下關,小心為要。

辛酉年到了,我也限入戌宮,木土兩星差不多整年都在辰宮相戰,直照我的大限,木是天貴天嗣,土是天刑,流計流羅在七月底又再橫空,貫穿未醜。此些星象絕對不比壬子年一九七二為好。曼在四月發現癌症,六月去明大的醫院施手術,這年我的神煞太凶了——弔客、寡宿、天狗、披頭在命,陰刃在戌。

我們舉家回港渡假一個月。

到了壬戌年,羅計橫空之象仍在,辰戌乃魁罡之地,貴人不臨。而這年於我來說是太歲臨限,時曼亦早於壬戌年限入辰宮,變成了太歲衝限。我的流年是伏吟,她的則是反吟,火孛九月中在醜宮刑戰,會同流羅,其凶無比——羅為天暗,孛為天耗,火為天福。木土又於10月中在卯宮克戰,木是天蔭,土是天刑。流水是天囚,10月下旬又入醜宮;金是天貴、天嗣,10月底也入醜宮——醜宮變成了刑戰之地。

我的妻宮是醜,曼的命宮是醜,莎莎的田宅宮是醜,這一切都被我流年的金鎖銀匙說中了︰

「楊花三月景,柳絮滿天飛。」

戌宮這個大限為期十五年,宮主是火,失躔於參水,大前題已見不妙,奎木度還不算差,因木星得孛之生。至於壁水度,水星洩氣於奎木,而《果老》亦有一例說(頁一八八)︰「殊不知當生水星壯旺,為福,否則而凶危矣。倘若翼火起弱,亦不能竊我之木也。」因此,限入壁水度則凶,至於室火度,命度井木雖不會被洩,但戌宮主弱,室火度亦弱,整個戌限的十五年,「限元明健,利名有成」(《果老》二六三)無緣矣!蓋限主宜健,限元亦宜得援,故經雲︰「得援高強,失援孤弱,限主失躔,莫不卑微。」(頁五三一)「看人吉凶危亡,皆以限度而論」(頁一八七)也!如果限強度強,無有不善。

但話說回來,一九八一—八三,三年的限至奎木也有別的星象。水日躔奎木,命度主又為木,必有文章,此乃桃花浪援(《果老》二二四),此間,我不僅完成了《**、美藝與人生》(臺灣,大陸書店),而且也譯出《華茨華斯詩選》(臺灣,商務)——其中有好幾篇是戀愛時為曼而譯的。而另一方面,水日是母依日月(況且日又為財宮主),得親友恩助而得橫財(《果老》二四八),無奈限逢厄運,到底變成《諸家星命》所言︰

「財到手來皮石去,得場歡喜惹場悲」和「**到手難拘束」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新詮 四十 皮石,破 也!癸亥年正月底,流羅流計已掠過醜未,我的酷劫也過去了!但在奎木限度上面我仍窮愁萬種,有詞為證 人去樓空。又過了清明佳節。房櫳內。屏山依舊。墮釵橫迭。滿目蒼涼誰共語。遍地塵埃無人抹。看風移影動。待魂歸。疑曹別。思往事。不同說。緣已盡。情難絕。盼他生相遇。結為襟袂。世上煙霞多變幻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小人之德如草,君子之德如風 風過大林,長風一振,誰可抗衡?有龍泉之利,乃可以議於斷割一切!我在秋盡重返明城。租了寓所,然後在柔柔處接渥過來,莎莎在同學家中多留兩個月才回到我的身旁。九月中旬的時候,流計也離開了大限戌宮。曼的伯父早就得柏金遜症,情況較前差了 他說還有點錢,著我拿去買一間小餐館來幹,我不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下

果老星宗 到了丁丑年有的是天貴而非玉貴,我仍然反覆的讀書,差不多天天都去到信德商場的88餐廳,早上觀 果老 下午閱詩詞,變成了這餐廳的常客。詩人總有不少靈覺,錢起說 往往無心雲,猶起潛龍處!我開始相信徐籲 時與光 中陸眉娜的故事底員實性。他在酒店中下榻,我則到88餐廳吃早餐 用午飯 飲咖啡。詳情不必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