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2021-04-20 15:09:24 字數 1890 閱讀 9712

看來還是《河洛理數》的流年有點內容:

「翰音登於天,貞凶。」

己亥年,我的命宮有陰刃、天雄、天哭,流土又帶飛刃。「有殺刃者,遇太歲必傷。無殺刃者,縱凶不死」(頁五一一)。倒限是無疑的,但我竟然死裹逃生!解說總是可以的,但解說也者,那祇是說個動聽的故事罷了!有人喜歡聽神話故事,但這次不死,在《果老》之術而言倒是說不通的——我不以為水星朝陽救了我。

大難不死,必有後福;我聊以**好了!我到七月底才出院。吃了不少特效藥,頭髮脫落了很多;臥在病榻上幾個月,還要再像嬰孩一樣的學行路。我沒有唸完高中二便升進高中三,同學們開課後我才回到校園和課室中去。

一九六〇年限入申宮,是上關,火星在參水三上相迎。申宮空亡,但鄭希誠在四十星案中置「空亡」而不理,我想這是對的。「火入水宮,水入火地,名桃花滾滾,水暖花紅,名利雙清。」(《果老》三二九)此年為庚子,於申宮來說是有流年祿勳的。申宮以火星先入為主,流火則在閏六月上旬臨申宮,七月下旬位至參水三,落實原星盤之星象,流火為天蔭、天馬,大學也是此間開課,我拿了個獎學金入學。火又為桃花星,自然春風得意。但火星失躔於水,一番風雨,一番狼藉。翌年年初限至桃花星之躔點上,春風無力,又是花殘月缺,印證了《河洛理數》流年之觀二爻詩句:

「懶守柳花喜向春,佳人執箭在侯門,雲梯欲上不能上,危險方知眼底分。」

金鎖銀匙則是:「抱薪就火急,謹慎當自主。」

如果以子平八字來說,一九六一年是日歲同途,為情所困,防失身。《永樂大典》的《諸家星命》「壬甲」說:「桃花落浦從君摘,金子園中尚秋色,陌上行人又不知,傍人知道應難測。」一箇中學時代的女同學在找到工作後時常約我去逛街、聊天、看戲,也不知有多少次了,兩人在半山區,花前月下的幽徑上駐足、說笑、唱歌。不到三個月,她突然說要結婚,嫁了個比她最少年老一旬的富者!當時的我在夢中驚醒,今天才明白到「火星失躔於參水度,桃花逐水流,空鎖武陵春」;我真的不解,尤其是她結婚前還教我唱「當我們還年青的時候」(one

day when we were young)。

流炁於11月進入申宮,申乃廟地;「紫炁一心兮退藏,不為福兮不為殃」(《果老》二**),我乃安然,心中寧靜如常。

一九六二年由參水經過半點觜火而入畢月,時為壬寅年,衝大限。如前一樣,申宮之宮主是水星,用星與日同躔,有近天顏之象;但於行限度而言則不同了!行月度則看月,月在土旁,土為妻星;月為水,水生命度,生意盎然。雖然妻星在胃土上遠道相迎,但為孛餘,木星所隔絕——「男逢月度,可妻可妾」,這句話在此情況下,應以保留態度觀之。這年初限過半點觜火,火乃桃花,如流光之一瞬即逝。流炁仍在申宮,無奈抗不了桃花之鮮豔,心湖中起了波瀾,是否拜觜火所賜,抑是太歲衝限?在清明節的一天,我由市區返大學圖書館借書,事有蹺蹊,往返的時候都在車廂中碰到曼,我一見鍾情,站在她的旁邊,是無意中被人群擠在一起的。

一九六二年底,木星貼身相迎了——天蔭星,「惡星不犯,主夫妻偕老」(《果老》八一),而這時,我鼓起勇氣請一個所謂「大家姐」的同學介紹我去認識曼,目的是說明想邀她作為一年一度的耶誕舞會中的舞伴。六十年代的男女都10分保守;男的欲想認識一個意中人,單刀直入常會碰釘,若非借意找個藉口,恐怕不易成事。所以,在聖誕舞會的前夕,男的都要採取主動的態度;而女的則最怕這時無人瞅睬——如果她們是有意認識異性的話。事雖如此,男的如被女方拒絕,那記悶棒卻不易受,且又面目無光!

也許是命中註定吧!我以一敵七,殺出重圖。她挑選了我,而我也就擺出成功者的姿態起舞了,這年流計臨我的命宮,帶羊刃,也帶紅鸞,太歲衝限,若非有喜事則見血,凶中藏吉也!

流計要到甲辰年的六月下旬才離開未宮,曼在聖誕舞會後一直不睬我,我知道自己已傷害了她,因為我在跳舞的時候將她樓抱得太緊了。我寫信、填詞、作詩,她隻字不回給我;在校園中、車站上遇到之時也避開我。一九六三年真的不好過,流紫已變成了天囚星,這是我一生中首次為情所困,也是絕無僅有的一次。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陳按 李光浦先生在鄭氏星案中使用的是恆星制古宿度,在果老星宗新詮中使用是黃道制今宿度,與我一直標榜的黃道制古宿度不一樣,大家要注意其中的差別。我使用古宿度的理由見我的博文 果老 有言 假如酉宮命限,行子宮遇木。此為殺克宮也。禍害纏綿。若胃土安命,為禍尤重。頁三五一 若將此語換作 假如未宮命限,行亥宮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日躔奎木,父為武夫,入官祿宮,父有榮。日月俱西,父失其位也!科甲星 妻星 升殿,水日共躔奎木,功名有望!但田宅主失躔,宮為祖,起星為己 無一可取,破家蕩產也!故創業與家惟賴財富之金匱,妻宮之金匱,升殿於胃土之妻星。星海詞林 井木廿三度之命度所言非虛也 入贅原非為家貧 命度為天元,文人學士之命,況乎 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我寫了一封信給費格爾教授 他便是我在己酉年的流年玉貴。既無克限之星臨申宮,我雖限至末關,玉貴一到,滿天晴朗。費格爾教授是個很慈祥的人 如果得不到他的接見,我倒不知道自己在這年如何運轉乾坤。我在秋天進入明大,重回校園之後,我也如好些留學生一樣作半供讀。我讀邏輯 科學史 哲學史,但卻失去了詩的靈感了!曼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