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2021-04-20 15:09:24 字數 1767 閱讀 2993

到了甲辰年三月,流紫離開了申宮而入未,金星則及時而至。這年我大學畢業,畢業舞會豈能不去,曼依然不睬我。金星由申入未,但又逆行回到申宮,前後兩度順逆而行,到正式入午宮之時則為八月。金星是情星,但流年卻是天耗星,吉凶參半。我中學時代的一個漂亮女同學應我邀請,提早由臺北市回港作我的舞伴。她對我很好,拖著手兒逛街,同學都說我們是天生一對,然而,她卻不知道我已經是個「前年一覺高唐夢,自此無心入武關」的人了!

風波終於來了,情海上湧起了滔天大浪,命宮之月簾在12月,大限的月煞在11月。有個朋友因在11月初看過我私藏著曼的**,寫信寄到大學給她,告訴她知道我忘不了她。她為了好奇而與他兩度見面。這個人在11月下旬將工作向我述及,並說要追求曼。我很氣憤,寫了封信對曼說想取回以前給她的信,原因是我快要結婚。其實,結婚倒不是真的,祇不過我想向她作心理上的報復。

她終於肯見我了!給我的信中還附有懷念我的詩詞。我從未上過情場,根本不明白女孩子的心理;但是,她再不冷淡的態度令我如沐春風,沒想到我說「要和別人結婚」倒埋下了一顆炸彈。我到底自食其果了!我們去山頂看星星,到海灘上拾貝殼;連續幾天約會之後,她竟來信說不想見面得如此頻密,她要保持朋友的**距離。我忍受不了,便在信中說要滅生,要吞下自購的安眠藥!

我怎會明白到她怕我移情別戀,投回舊相好的懷中呢!這年底我的星盤上有孛餘,孛者,悖亂也!而流孛也在醜宮直照我的命宮,是天暗星。過了12月便是乙巳年,它變成了天祿星。我那極大的痛苦也爰變為極樂了!

福星未降先見福,災星過後始為災。這是乙巳流年的最真實寫照。

我丟掉了教席,那是月簾臨命的結果,曼於一九六五年中流產了,在那個年頭是一般為人父母者不能接受的事。但是,乙巳流年於我是天乙貴人的到臨,星盤上妻星遠迎;媽媽痛責我一番,並言曼不是好女子,我反抗她而與曼在秋天結婚,並且入贅到她的家中,和她的祖母和弟妹一起住。流孛上半年在醜宮,直照我的命宮,流金五月在未,水星也在未,祇要月在其中一宮出現,便是「若遇孛金,月下花前恣歌舞」(《果老》二七〇)天時、地利、人和無一不合。「此生天命更何疑」?!甲辰年曾寄了一首《惜分飛》給曼,寫在耶卡里面,一切如願了:

「鉛華清淡醇如酒。何事新愁謾有。絲斷猶憐稠。殘荷零落難為秀。長記楚衣偎舞袖。人月盈盈細候。此事何事又。要春重到薔薇後。」(調寄(惜分飛)本意)

翌年(丙午)柔出世,暗頂天嗣星(金星),流年命宮有太陽和歲合。複次,在命宮的流紫也是天嗣星。月在命宮之前,女理宜先,子必先折。

一九六七年是丁未,以子平八字來說是衝日柱辛丑,不為吉兆,但是年我卻風平浪靜,耶誕前還收到聖地巴巴的加州大學來信,接納我入研究院念哲學,《河洛理數》幹四爻之「欲行懷珠,片帆千里,玉藏遠山,徘徊未已」,說得一點不錯。

戊申年填實空亡中的驛馬,但也是太歲臨限,吉凶參半。由畢月入昂日是新的開始。「未垣坐命,太陽行限,則柔而能剛」(《果老》二六九)。文昌於寅宮直照申宮,一生之中,可能以這年的流年文昌最有用。流孛五月中入申宮,是餘奴犯主,幸好昂日祇忌火羅,而流火祇在四月中過昂日度,為天刑星。我先成行,曼與柔遲些才到,初別之時,兩地相思,並不好受。

五月,火星臨申,然後入未宮,而流水亦由申入未,日期與流火相若;流火為天馬,流水則為地驛。曼與柔於五月赴聖地巴巴,六月我們一家赴明城去了!曼的父親、伯父、姑媽早已定居明城,我們決定不回加州,但要解決的是轉校的問題,因為當時我醉心科學哲學;而明大的科哲中心由費格爾(h.feigl)主持,他是維也納學團的成員,負有盛名。

要知道的是,行日度則雖看日,日遇白羊,居官祿為強宮,也是近天顏。日水同躔奎木,是文章之府,水為命度之恩星,恩星傍母是吉象。戊申年的阻滯祇是暫時性的,這年冬我申請入明大被拒多少令我彷徨。曼的父親、姑媽和伯父對我相當好,但自己總有點寄人籬下的感覺。路是人走出來的,難道我因此而放棄,寧可由曼的父親申請我們一家三口在明城定居嗎?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陳按 李光浦先生在鄭氏星案中使用的是恆星制古宿度,在果老星宗新詮中使用是黃道制今宿度,與我一直標榜的黃道制古宿度不一樣,大家要注意其中的差別。我使用古宿度的理由見我的博文 果老 有言 假如酉宮命限,行子宮遇木。此為殺克宮也。禍害纏綿。若胃土安命,為禍尤重。頁三五一 若將此語換作 假如未宮命限,行亥宮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日躔奎木,父為武夫,入官祿宮,父有榮。日月俱西,父失其位也!科甲星 妻星 升殿,水日共躔奎木,功名有望!但田宅主失躔,宮為祖,起星為己 無一可取,破家蕩產也!故創業與家惟賴財富之金匱,妻宮之金匱,升殿於胃土之妻星。星海詞林 井木廿三度之命度所言非虛也 入贅原非為家貧 命度為天元,文人學士之命,況乎 ...

李光浦《果老星宗新詮》案二上

我寫了一封信給費格爾教授 他便是我在己酉年的流年玉貴。既無克限之星臨申宮,我雖限至末關,玉貴一到,滿天晴朗。費格爾教授是個很慈祥的人 如果得不到他的接見,我倒不知道自己在這年如何運轉乾坤。我在秋天進入明大,重回校園之後,我也如好些留學生一樣作半供讀。我讀邏輯 科學史 哲學史,但卻失去了詩的靈感了!曼...